显微镜简史 | 重庆光电仪器
无式镜
在从未被文字记录下来的那段历史中的某,一个腰上挂着树叶串、头上长发飘飘的人一脚飞起一块石子。他用类似于尖叫的语言说:“咦,这是什么东西亮闪闪在地下?”他捡起这块大致像颗棋子的透明石头瞅瞅,“石子对面的世界放大啦~”他的同类还试着用透明圆石头在炎炎烈日下长时间凝视地上一些烂草棍,结果草棍呼的一下烧着了!对大自然打磨的奇妙石头的记忆一直延续到公元1世纪初,在罗马哲学家的笔记中,它们被称为“放大器”(magnifier)或“点火石”(burning glasses);直到13世纪,这些石头终于从脚下一路登鼻子上脸,被赐名透镜(lense),因为它们长得好像一颗小扁豆(lentil)。
体视镜(stereoscope)
随后,“小扁豆”又被人们粘进一根细长筒里。人们就像看万花筒一样,举着这个小筒偷看跳蚤打架,所以这只筒名叫“跳蚤镜”(flea glasses)。它就像眼镜的衍生物,然而已从人脸向前迈出一大步,是未来单式显微镜的雏形。谓之“单式”,因为它不同于你生物课上用过的显微镜,没有目镜、物镜之分,放大多少只由一颗“小扁豆”决定。
单式镜
现代实验室显微镜即使配以“雕梁画栋”,也未必可以卖得更贵,因为雕梁画栋违背了现代人讲究目的和实用的原则。因此我们常常难以理解为什么历史上许多划时代的发明刚刚出现的时候,人们想不到用这些发明改变世界,却只把它们当成丰富视觉享受、甚至象征贵族生活的道具。当我看到十七世纪初那做工精美的“单式镜”,真想搞一个来摆在家里——纯装饰。当时,人们却可以用它来观察桔子表皮,具体做法是:取一只桔子,噗地一声扎在针尖一样的“载物台”上,从直立的单片镜片背后即可观看一只疼痛的桔子。前后移动桔子可以改变放大倍率,只是她挺沉的,晃晃悠悠地不太稳当。
单式显微镜达到登峰造极的水平是在列文虎克。如果我没有记错,中学的生物是从列文虎克发明显微镜开始的。其实,不论“单式”还是今天普遍应用的“复式”(即多个镜片前后排列,如目镜+物镜),发明者都不是他。只是这一点损失对于列文虎克作出的贡献无伤大雅。前边提到,单式显微镜的放大本领只能依靠一颗“小扁豆”来实现,要想让镜片放大率增大,镜片焦距必须很短,扁豆必须很小,这就需要很高的打磨工艺——如果你是用打磨的方法。一般人能磨出放大率几十倍的镜片已经很了不起,于是列文虎克来了。
复式显微镜
对于手笨而无法制出2毫米“小扁豆”的人,也有迂回之计——早在列文虎克诞生之前40年,荷兰眼镜制造商已发明出用两片镜片排成一列,逐次放大物体的方法,因为用到多个透镜,所以叫“复式”。然而列文虎克可以无视这种复式镜的发明,因为联手的双镜片足足花了150年才赶上他单镜片的水准。当然其中仍有佼佼者,那就是前边提到同样泡过蔬菜水的胡克和大名鼎鼎的伽利略。为了与望远镜那“看得更远”(tele+scope)的梦想对仗,人们将伽利略的“复式镜”起名为“看得更小”(micro+scope)——直到今天,“看得更远”和“看得更小”仍在向两个极端推广人类视野。
那时的显微镜情趣十足,有金色、银色和实木的镜身,最豪华的有小银人雕像,好像一个八音盒;下边常常自带杂物抽屉,可以装一些小手饰和小零件,有的甚至可以把自身都装进去。
后来水族馆一族想到把镜片安在水盆里看水下生物;机械能手开发出齿轮调焦;摄影爱好者给小巧的显微镜安上硕大如手风琴风箱一般的相机——大家各设所需。目镜多数仍是“单目”,这种传统被保留至今——在我大学生物课上一项必需的技能就是一只眼观察镜筒,另一只眼盯住桌上的纸,看着铅笔把镜筒中的花花世界画出来。
现代科研中最常用到的显微镜将明视场和荧光显微镜合二为一,简而言之,前者用全色的白光照亮被观察的细胞或组织,看它们本原的颜色,分辨其边界和起伏;后者用单色光照射观察对象内部或表面的荧光蛋白,再看荧光蛋白在细胞何处发光。结果,一个像是打着手电在黑屋子里找一根霓虹灯管,另一个像是把霓虹灯打开,在黑暗里看它。具体图像请见《美的眼睛和显微镜》一文,那里是光学显微镜的天下。
而放大倍数也已达到了理论的极限,因为不论镜片弧度多么精准无误,透镜组合多么,显微镜分辨率最多也只能达到光波长的一半——自然光的平均波长为0.55?m,所以分辨率能达到0.275 ?m,最好的光学显微镜能把物体放大2000倍,这是细菌的量级。要想继续看小下去,必需质的飞跃。
最后值得一提的一种光学显微镜名叫“解剖镜”,即体视镜(stereoscope),通常用它观察有一定厚度的物体;放大率不到100倍,但已经能让你清楚地看清果蝇的眼睛和花药里一粒粒的花粉。不同于一般复式显微镜,它用两套光路分别向人的两只眼睛成像,就像双目的延伸,因此在《美的眼睛和显微镜》一文中出镜的小鸡胚胎和采采蝇头都是立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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