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产品是由基础油复配不同比例的极压耐磨添加剂、润滑剂、防锈剂、防霉杀菌剂,催冷剂等添加剂合成,产品因此具有的对数控机床本身、刃具、工件和乳化液的彻底保护性能。切削油有超强的润滑极压效果,有效保护刀具并延长其使用寿命,可获得极高的工件精密度和表面光洁度。 适用于铸铁、合金钢、碳钢、不锈钢、高镍钢、耐热钢、模具钢等金属制品的切削加工、高速切削及重负荷切削加工。包括车、铣、镗、高速攻丝、钻孔、铰牙、拉削、滚齿等多种切削加工。一种特种润滑油,由低粘度润滑油基础油加入部分动植物油脂及抗氧剂、抗磨剂、防锈剂等经调合制得。有油型和水型两种。后者含水80%~95%,具有乳化能力,一般称切削液。切削油在金属切削加工过程中用于润滑和冷却加工工具和部件。 功能 在金属切削加工中,切削每次都在新生面上进行,速度变化每分钟数毫米至数百米,压力高达2~3GPa。切削时除外摩擦外,还有刀具与切入金属内部的分子内摩擦,切削区界面温度可达600~800℃。这样的高温高压会使刀具的强度和硬度降低,因此切削油必须兼具冷却、润滑、清洗和防锈四个作用。 冷却 表现在降低刀尖温度、抑制被切削材料和刀具的热膨胀,以提高操作性能和加工精度。水的热导率和比热容均比油大,粘度也比油小,故乳化液的冷却性能远比油好。 润滑 减少前刀面与屑、后刀面与加工表面的摩擦,防止发生粘着、积瘤、鳞刺或冷焊,以减少功率消耗和刀具磨损,并得到较好的表面光洁度。 防锈 为防止大气中的水和氧气对新加工表面的锈蚀,在切削油中要加入防锈剂,提高切削油的防锈性能,以满足工件在加工过程中短期防护之需。微乳金属切削油 清洗 利用液流冲去细小的切屑和粉末,防止粘结,以保证刀具和工件连续加工。在磨加工中,清洗性差的切削油会导致堵塞砂轮,使磨削区温度升高和烧坏工件。使用低粘度油和加入表面活性剂能提高切削的清洗性。 除上述性能外,切削液还应具有乳液在加工过程中的稳定性、不分层、抗硬水和抗细菌污染变质的能力。 联系电话:18676746545 QQ:706986076 公司地址:深圳市龙岗区平湖华南国际原料城五金化工区M18栋115号 先大月氏之别也,旧在张掖、酒泉地,月氏王为匈奴冒顿所杀,余种分散,西逾葱岭。又数百户在张掖,号曰义从胡。中平元年,半合成切削液与北宫伯玉等反,杀护羌校尉冷征、金城太守陈懿,遂寇乱陇右焉。”可见,“湟中义从”是湟中地区完全羌化的大月氏后裔,曾在北宫伯玉领导下发动过反抗东汉政府的起义。至于“秦胡兵”,学者众说纷纭。方诗铭认为“秦”是指凉州的汉族士兵,微乳金属切削油“胡”则是指非汉族士兵,即所谓的“羌胡”,而台湾学者邢义田则释为胡化的汉人。不过,汉末凉州的胡化,实质上就是羌化或羌胡化。所以,无论羌化的胡(湟中义从)、羌化的汉(秦胡),还是羌(即羌胡),当时并无明确的界限。董卓可以将所率领的“湟中义从”及“秦胡兵”,一概称之为“羌胡”方诗铭:《释羌胡》,载《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1979(1)。,而且羌胡兵都是极富战斗力的精兵。著名女诗人蔡文姬在其名篇《悲愤诗》中,描绘了她所亲身经历过的那个时代。其中写道:“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后汉书》卷八十四《董祀妻传》。对董卓军中大量的羌族士兵作了十分真切的描述。 名士郑泰曾对董卓言道:“天下之权勇,今见在者不过并、凉、匈奴、屠各、湟中义从、八种西羌,皆百姓素所畏服,而明公权以为爪牙,壮夫震栗,况小丑乎。”《三国志》卷十六《郑浑传》注引张璠《汉纪》。这是在董卓与郑泰的对话中,郑泰对董卓武装力量的称颂。可见,董卓所部是一支汉胡混合队伍,除凉州汉人士卒、湟中义从、八种西羌外,又增加了并州和匈奴屠各族的士兵。而这支军队是董卓长期对西羌作战精心培植起来的部曲武装,它的基干是湟中义从和关中秦胡,皆是为“百姓素所畏服”的精兵。 汉魏之际羌胡化的凉州军事集团(2) 董卓部下的主要将领亦大都与羌胡有密切联系。《三国志·董卓传》注引《英雄记》云:“李傕,北地人。”北地郡属于凉州。同书注引《献帝起居注》曰:“李傕边鄙之人,习于夷风。”所谓“习于夷风”,主要应指羌胡之风。李傕在军中任校尉,是董卓手下最主要的大将,当董卓为吕布所杀后,他即成为凉州军的首领,继续招引“羌、胡数千人”,其中有“羌、胡大帅”在内,《三国志》卷十《贾诩传》注引《献帝纪》。以充实其军事力量。 董卓女婿牛辅帐下有“素所厚支胡赤儿等五六人相随”《三国志》卷六《董卓传》。。支胡即月氏胡,《后汉书·西羌传》“湟中月氏胡”条载:“被服饮食言语略与羌同”,牛辅选支胡赤儿等为亲兵,可见其已十分习惯于“略与羌同”的“被服饮食言语”。董卓翁婿及李傕等西凉大将的经历绝非个别现象,由此说明凉州诸将中“习于夷风”者当不在少数,否则,他们是难于同羌胡之兵长期共处的。“董卓将、校及在位者多为凉州人”,《后汉书》卷六十六《王允传》。下面是凉州的汉族和非汉族,并以“羌胡”为主的精兵,从而组成极具战斗力的凉州军事集团,这是董卓起家,以及最后控制东汉政权的资本。 “习于夷风”或者具有羌胡血统的凉州大将在董卓、李傕之后,最有代表性的当数马超。《三国志·杨阜传》载:“杨阜言于太祖曰:‘马超有信、布之勇,甚得羌、胡心,西州畏之。’”这条记载十分重要,讲出马超的两个特点。第一是具有“信、布之勇”,如同西汉初年的韩信、英布那样;第二是“甚得羌、胡心”,在凉州为羌胡所拥护,这还与马超本人的羌族血统有关。马超号称扶风茂陵人,为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其实他是出生于羌胡杂居的凉州,血缘上与羌族有密切关系。《三国志·马超传》注引《典略》说:“桓帝时,其(指马腾)父字子硕,尝为天水兰干尉,后失官,因留陇西,与羌错居,家贫无妻,遂娶羌女,生腾。”马腾即马超之父,说明马超具有羌族血统,其祖母为羌女。 建安十六、十八年,马超两次被曹操打败,失去了原来的凉州根据地、军队与家族亲人,与从弟马岱等亲信投奔汉中张鲁。他在向张鲁借兵反攻凉州失败后,受到张鲁部将的排挤,处境危险,于是决计投靠刘备。《三国志·马超传》云:“闻先主围刘璋于成都,密书请降。”同书《李恢传》则云,是刘备“遣(李)恢至汉中交好马超,超遂从命”。 马超投奔刘备,究竟是谁采取主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备利用马超这张牌轻而易举地夺取了成都。《马超传》云:“先主遣人迎超,超将兵径到城下,城中震怖,璋即稽首。”在这段正文之下,插入的是裴松之的注。《典略》曰:“备闻超至,喜曰:‘吾得益州矣’,乃使人止超,而潜以兵资之,超到,令引军屯城北,超至未一旬而成都溃。” 刘备在马超尚未抵达成都之前,暗中先拨一批兵来冒充马超带来的部队,这当然要比马超等数人到了战场以后,再拨兵给他攻打成都,在威慑刘璋的心理效果上要强得多。但问题是,刘备凭什么有把握地说:“吾得益州矣。”而且,战事的发展完全在刘备的预料之中。马超兵到,“城中震怖,未一旬而成都溃”。